级别: 圖文專員
UID: 1459780
精华: 0
发帖: 53003
威望: 0 点
金钱: 427034 RMB
贡献值: 228 点
注册时间: 2020-09-01
最后登录: 2024-11-25
0楼  发表于: 2024-10-12 00:04

[武侠]江湖艳情录(全本)-32

  


第三章苍天弄人

霍新月和赵安良分手后,一直顺着来路迎寻父亲的踪迹。行了半日,觉得有些疲乏便坐在路旁休息。远处一人健步如飞,急奔而来,脚下轻功甚是了得。行至近处见到霍新月,不由上下仔细打量,眼中露出贪婪之色。霍新月见他相貌凶恶,眼神甚是无理,不由心生厌恶扭过头去,暗中戒备。

那人忽然走过来问道:“姑娘姓什么?何以到此?”

霍新月眉头一皱,道:“你管得着么?”

那人嘿嘿一笑道:“好大的脾气。”身形微晃,伸手便向霍新月抓来。这一下出手之快实是难以形容,霍新月但觉凉风轻吹,对方已抓到面门。惊骇之下奋力一闪,险险避过,铮的一声拔出长剑指向那人,怒道:“恶徒胆敢无理。”

那人哈哈大笑道:“我‘四海毒枭’李海江本就是恶人,见到漂亮女子自然就会无理,乖乖的跟着我去,少吃些苦头!”霍新月心中一惊,知道遇上强敌,面色严肃,左手捏个剑诀,平推而出,诀指上仰,右手剑朝天不动,正是一招“仙人指路”。

李海江微咦一声,道:“小丫头还有些门道。”抢步而上,出指如钩,往她肩头抓落。霍新月斜身略避,这一抓从她身侧擦过。李海江左拳右掌,风声呼呼,霎时之间打出了七八招。霍新月左闪右避,突然一剑刺出,险些刺中李海江臂膀。李海江一惊,心道这个丫头不可小瞧。但见霍新月施展剑法,绵密严谨守御极佳,而往往在最令人出其不意之处突出杀着,叫人防不胜防。

斗了数招,李海江已摸清剑路,快拳连攻,臂影晃动,便似有数十条手臂、数十个拳头同时击出一般。霍新月见了他这等狂风骤雨般的攻势,心惊不已,剑招凝滞,渐渐抵挡不住。忽听一声断喝:“‘四海毒枭’!老夫在此,岂容你撒野。”李海江一怔,寻声看去,见一鹤发红颜目光如炬,破衣烂衫手持竹杖的老者站在那里。

他心中诧异,开口道:“你……?”

老者打断他,道:“快去!快去!免得老夫动手。”

李海江眼珠一阵转动,笑道:“看在老叫化的面上,暂且饶过这个女娃,大爷还有正事要办,下次再见决不留情。”说罢看了老者一眼,转身离去。霍新月见他去远了,方长出口气,上前拜见老者道:“多谢前辈相救,请问如何尊称?”

老者哈哈大笑道:“老夫久已不走江湖,恐怕没人知道了。”

霍新月心中一动,道:“莫不是‘妙手侠丐’翁九州翁老前辈?”

老者面带笑容道:“小小年纪还知道老夫的名号,难得!难得!”霍新月大喜,重又拜见。翁九州免了礼数,问她姓名来历,霍新月便如实回答。

翁九州听她要迎寻父亲,沉吟半晌道:“你孤身一个女娃甚是危险,让我护送你一程。”霍新月自是欢喜,当下两人结伴而行。

走了两日,仍不见‘定天银枪’霍纵横的踪影,翁九州说也许在路上错过了,建议往回返寻,霍新月只好同意。这日两人在一遗弃的茅舍内落脚,霍新月在厨下做了饭菜,两人共同进食。突然,霍新月感觉浑身无力,头脑发晕,暗自调息发现提运不起丝毫内力,心中大惊,表面不露声色,在桌上悄悄写下“中毒”字样。翁九州若无其事,也悄悄写道:“稳住!进到内间。”

用罢饭后,霍新月走进内间。刚一进入便支持不住,倒在炕上。

翁九州随后跟进,低声问道:“霍姑娘!果真中毒了吗?”

霍新月点头道:“晚辈丝毫提不起内力,浑身酸软。”

翁九州忽然面露诡笑道:“霍姑娘!其实我不是什么‘妙手侠丐’翁九州,我的真名叫彭不留,江湖绰号‘凶神恶乞’”

霍新月闻言一震,面露骇色:“原来是你下毒……”

彭不留面目狰狞,满是色欲之相道:“如果进了大营,象你这般美人恐难再有机会染指,所以今日行险,务必饱尝一番鲜嫩。”说罢猛扑过去。霍新月大惊,向内急爬,哪里逃的过彭不留的魔爪。一阵尖叫声中,衣裙飞舞,转瞬被剥的一干二净。

彭不留一把将霍新月的身体翻转过来,完全赤裸的胴体正面向他呈现,美若天仙的脸,曲线玲珑、浮凹有致的身躯,玉雪柔滑的肌肤,未盈一握的柳腰,雪白修长的大腿,胸前对峙着两座软玉山峰,大腿中间突耸着丛草茂盛的丘陵,上面两扇紧闭的肉扉,洞口上半还隐现着黄豆大小的阴蒂,这一切构成了一幅美丽绝伦的原始图画。彭不留热血上涌尘根勃挺,硬如铁棒蠢蠢欲出。

“啊!……”霍新月尖叫一声,彭不留猛扑上去抱住她的纤腰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啊……救命……”霍新月吓的尖声大叫奋力扭拒向里爬去,彭不留两手从后面把她锁在炕上,她疯狂地挣扎着但也无法逃脱。彭不留用手抚摩着她的两半雪白丰臀,软绵绵的好滑好刺激。“救命呀……救命……”霍新月疯了一样喊叫着,彭不留把头埋进她的股沟里,舌头轻轻地从后面舔着她的阴唇,一直往她的阴道里伸……“啊……不、不要……”霍新月嘴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使劲摇晃着裸露的圆润双肩,羞辱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她挣扎着臀部左右扭动,这让彭不留感到更加过瘾。

舔了一会起身扳过她的肩头,伸手抚在她裸露的挺拔娇嫩的双乳温柔的捏了起来,一边双手轻轻揉搓她雪白丰满的胸脯,一边用手指轻轻捏弄两个粉红娇嫩的乳头。

“啊!啊……住手……”被彭不留放肆地抚摩着乳房一阵阵轻微的疼痛和电击一样的感觉传来,霍新月忍不住抽泣起来,她感到极大的羞耻和悲哀,虚弱的身体徒劳的挣扎着。彭不留使劲地揉了几下她丰满润滑的乳房,手掌下滑两只粗糙的大手压在霍新月的下身放肆地抚摸起来。“啊……不要……不……”一种彻底的绝望和羞耻感涌上来,霍新月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彭不留手按在她黑亮的阴毛上轻轻揉搓,一边摸着一边用嘴唇寻找她的唇,印在她的唇上舌头在她口中寻找探索着,霍新月只能发出呜呜的哭声。

彭不留得意的看着身下的猎物,一边用手给她更大的感官刺激,将一只手指轻轻插进霍新月娇嫩的肉穴里。“啊……”一阵羞耻和惊恐,她使劲扭动起裸露的迷人下身,彭不留又伸进一指,两指在霍新月紧密娇嫩的小穴里放肆地扣弄起来。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小穴里细嫩干燥的肉壁,霍新月感到下身一阵阵的疼痛让她一阵眩晕,不禁呻吟起来:“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呜呜……”她羞耻悲痛地哭泣起来。

霍新月裸露的美妙性感的身躯不住颤抖,拼命想夹紧双腿,可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现在却怎么也使不上劲,她微弱的反抗立刻就被彭不留打败。他从少女裸露的肉穴里抽出手指,迅速脱掉身上的衣物,轻松地抓住她修长结实的大腿向两边分开。霍新月的下身已经有些湿润,他把早已坚硬如铁的肉棒顶在她毫无防御的穴口。

霍新月在迷糊的意识里忽然感到一根火热粗大的东西顶在自己刚刚被手指侵犯疼痛不堪的小穴上,惊怒中挣扎着酸软疲惫的身躯想逃避,可浑身一点气力也没有,只能悲鸣着:“不……不要呀……”

彭不留腰部用力缓缓地送了进去,肉壁紧束摩擦的压迫感让他眉头一皱,霍新月的身体扭曲着发出痛苦的哀鸣。彭不留突然用力一挺把整个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中间仿佛穿透了一层薄膜直刺到底。霍新月猛的全身仿佛要弹跃起来,发出一声痛苦的尖鸣,被彭不留死死压住尤自不停痉挛抖动大口喘息。龟头前端传来一阵快感,好舒服的感觉,阴茎更加肿胀发烫,彭不留抽出一半再用力插进,一次又一次开始猛力的抽插,肉棒上粘满了少女的落红。霍新月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号,眼泪迸流额上冒出斗大的汗珠,身子被冲击的上下摆动一颤一颤,彭不留毫不理会激烈进出,每一次都刺进最深处,速度越来越快。

“啊、啊、啊……”霍新月终于支撑不住,声音渐渐低落转成呻吟最后昏迷过去。彭不留越来越亢奋,疯狂进出直接撞击子宫口,处女的阴道壁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开始紧缩,强大的力道让彭不留舒爽不已,抓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入弹性的肉里,终于——“哼……”最后的抽插在瞬间到达了颠峰,他用力将屁股顶进,精液喷涌一滴不剩射进少女体内,温湿的肉壁发生痉挛,紧夹着已失去力道的肉棒,触目的鲜血自两人接合处混着不名液体汩汩流出…………

几天后,霍新月被彭不留带到军营,这期间又被奸淫数次,让她悲痛欲绝,生不如死,几次自尽都被彭不留发觉,看护的更加严密。进入军营以后,彭不留就不见了踪影。傍晚时分,有人将她清洗干净,带到一处营帐,四肢绑在榻上,就不在有人理会。她隐隐感到又要承受更大的凌辱,但她无力抗挣,只能默默忍受。

迷糊间,听到帐外传来脚步声,帐门开启,走进一个肥猪般的男人……

****卓布单走进帐内立刻感觉一阵冲动,只见一个绝色少女一丝不挂呈大字形躺在那里,四肢被绑固在床榻四角,莹白如玉柔滑似水,健美、修长、丰满、苗条,浑身上下绝没有一寸瑕疵。盈盈蓓蕾初绽,浑身闪耀着青春神采,尤其那双骄傲坚挺着的乳房象两座软玉塑就的山峰,顶端那两粒晶莹剔透的红宝石四射着眩目的光辉。体下整齐茂密的丛林光泽油亮,丘陵底下掩藏着一痕红色裂缝大半可见,微微闭合唇口娇小,正是无数男儿为之销魂的所在。卓布单慢慢走到榻前,看着美不胜收的尤物,口水都要流淌出来。

霍新月看着眼前这五旬左右满面色相的肥胖男人,心中感到一阵恶心,知道难逃凌辱只觉无比悲哀眼泪流淌。卓布单伸手抚摩着洁白晶莹的少女身躯喃喃道:“老夫御女无数,还从未玩过如此倾城绝色的侠女,今日倒要大饱艳福了!”霍新月心头一动,暗道:“眼前这肥胖男人莫不是卓布单那老贼!”不由暗自思量心中计较。

卓布单俯首贴近从上到下仔细观赏少女每一寸肌肤,由鲜艳的红唇、颈项、雪白的胸部逐寸下滑,间或舔舐几下逐渐加强最后执意停留在少女的阴核处。霍新月口中虽未发出声音,但开始不由自主的摆头,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卓布单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扭动舔弄,霍新月忍不住象抽筋一样,圆润的臀部产生痉挛,双腿用力向内夹紧使劲向自己的阴部收拢。卓布单的嘴压在她的阴道上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淫荡声音。不一会,就连霍新月自己都感觉到体内一阵滚烫,一股液体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卓布单从阴蒂上滑下舌尖塞进二片粉红色的阴唇中间裂缝处,往阴道里面探索并集中火力冲向深谷中。

“啊……”霍新月带着哭长音,一阵痉挛和颤抖,身躯不停的扭动着,刺激得卓布单下身涨的实在难受,不由起身脱光衣物,肥胖的身躯跪在少女两腿之间,扶着粗大的阳具抵在阴唇中间轻顶。因为先前的挑情爱抚,少女秘处非常润滑轻易将龟头顶了进去。霍新月的阴道口非常紧小,才顶入一个龟头就被阴唇紧紧圈住。卓布单并不急于奸淫,到口羔羊插翅难飞。

他稳住下身转而攻击其他部位,贪婪的在少女脸上、双峰间来回舔舐吸吮,最后紧紧抱着霍新月亲吻她发烫的樱唇,将舌尖顶入口中不停搅动。霍新月闭目不看那张油腻的胖脸,也回应着用舌头相互逗弄,身躯扭动偶尔还试着抬起玉臀做出迎宾的架势。

卓布单感觉到她的反应异常兴奋,下身继续向里挺进,感觉实在狭紧稍微停顿,望着少女微红的娇颜爱怜的用手指抚摸她细长弯月似的眉毛、因情欲分泌在鼻间的汗迹。

“宝贝!我就要进入了,你将成为我的女人,嘿嘿……”

“哼……”霍新月扭动着头,鼻息间发出迷人的声音。

卓布单激动的狂吻她的红唇、吸吮她的唾液,双手不断揉捏那对娇嫩的乳房。少女亦吐出香舌热烈回应,胸部高高挺起,乳尖与男人胸膛碰撞摩擦,臀部左右晃动,口中发出醉人的呢喃之音。望着眼前娇羞还略带痛苦之态的美女,火热龟头在狭小通道徐徐前进,感觉两侧湿润内壁紧紧束缚的滋味,卓布单舒爽的魂飞天外。

随着肉棒的不断深入,霍新月眉头微皱嘴中象塞入东西般吐气发出哦、噢的诱人声调。在连续的嗯嗯ㄚㄚ淫曲中,卓布单终于将整根阳具全部插入。他抬起上身解开少女双腿上的禁制,望着她迷人的媚态不再忍耐开始加快加重的冲击。少女的阴户在反复的肏弄下变的又热又湿。她开始配合着动作摇摇臀部,动作虽然生涩但感觉出她是非常享受尽情投入。

卓布单更加卖力,除了加快速度,每次龟头顶到尽处总会臀部摇动让龟头在花心旋磨。

“噢!……啊……”在霍新月忘情呼喊下,卓布单用力将长矛刺入,龟头穿过子宫颈进入花房,窄小温热的子宫颈牢牢束住的滋味要比来回摩擦还要过瘾。阳具被又紧又热的花心吸紧,卓布单舒爽高呼:“美人!……哦……太爽了!”

“轻点……太深了……难受……”霍新月低声呻吟着,美臀却跟着摇晃起来。

卓布单抽出阳具,只留龟头在穴内,然后迅速肏进,当端部触到花心再回旋一下,如此反复几下再整根插入,让饱满的阴囊拍打少女会阴敏感地带,用他的耻骨撞击因为兴奋充血而隆起的阴核,同时把肥大的龟头顶进子宫。摩擦、撞击、刮蚀、侵泡……

“啊……呀……”霍新月胸口快速起伏,乳房抛上抛下,乌黑的秀发被头摇来转去披散开来,双腿不觉环绕男人的臀部,下身不断迎合着冲击。

卓布单感到更加亢奋越发大力冲刺,肥胖的身躯压在少女身上挥汗如雨。

“哦……哦……”身下的霍新月一面高喊一面双腿用力缠住男人,全身开始发抖、打颤,阴道内也开始轻微收缩。不一会,她的阴道开始强烈收缩。卓布单用全部力量将大肉棒狠狠肏入子宫,红烫的龟头刮蚀着少女的穴心,两人一起进入疯狂状态,身子都在颤抖全身冒汗。

霍新月“啊……”的大叫一声全身绷紧,阴户一阵阵收缩,子宫颈痉挛般紧束老贼的龟头。卓布单被这一夹一紧再加上阴精浇灌,再也把持不住,将滚烫的阳精喷发在少女体内。

激情过后,老贼抱着绝色美人喘息着,刚刚射精的阳物还未完全软化,仍然塞在霍新月体内。炙热的汗珠大颗大颗滴落在少女白嫩的胸前,卓布单伸手将自己的汗水抹遍少女丰盈的乳房,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气味。爱怜的抚摸她的面颊、散乱的秀发,轻轻抚摩少女全身光滑的肌肤,从耳朵、脖子、胸脯一直到弹性十足的丰臀和大腿。如饥似渴的吞噬着红唇,辗转来到可爱的乳房开始吸吮仍然紧绷的乳头。

霍新月扭动身躯想转身,忽然“哎呦!”一声皱紧眉头,口中娇声道:“胳膊好麻好痛!”卓布单豁然醒悟,伸手解开她手臂上的捆绑。少女闪着娇媚的眼睛看着老贼,侧身一翻将他压在身下,坐伏在卓布单身上,雪白的臀部轻轻摇动,那浸泡在穴内的阳物受到刺激渐渐再次挺起。老贼看着满脸汗湿的花容,舒爽的用手在霍新月雪臀上轻拍一下。

少女的玉手轻轻抚摸着老贼肥胖油腻的猪脸,渐渐掩住腥臭的大嘴。突然迅疾抓起榻旁的烛台,尖锐的一面猛的刺进老贼的咽喉。卓布单一下睁大眼睛,身体拼命挣扎,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霍新月眼中燃烧着可怕的仇恨之火,捂住他的口鼻紧紧压住老贼身躯,猛的拔除烛台,鲜血激射喷的少女浑身都是。渐渐的,卓布单眼中神韵散尽,身躯停止了蠕动。

霍新月将自己身子简单清理干净,穿上老贼衣服,但太过肥大,为蔽身体只好将就。又在帐中搜寻一番,意外的在榻下找到一个盒子,里面是一长卷书册,写的都是蒙文,心想这就是波什勒经吧,随手拿了。悄悄溜出帐外,到其他帐内偷了套元兵服饰换上,准备混出营去。却见营内巡查极严,根本无法脱身,正自心急,忽听呼哨声声,元军开始调动人马。

霍新月心中一惊,只道卓布单尸身已被发现,看了一会却又不象。不再细想,乘乱溜出兵营…………

****距元军兵营五里以外的一座山崖上,苗伟举目眺望,夜间的山风吹的他衣衿呼呼做响,他仍静静的站在那里,雄伟的身躯一动不动。此刻他的心中非常烦躁,翟影自从失踪以后音信皆无,两个侄女也没有下落,如今周文立夫妇又不知情况如何。他们在山上已经等了五天,一种不祥的阴影始终笼罩在苗伟心头。

他深吸口气,平静一下跌宕起伏的心情,望着远处的兵营和连绵不绝的山峦,心中感慨,不禁吟道:“岁岁金河复玉关,朝朝马策与刀环。

三春白雪归青冢,万里黄河绕黑山。”

忽听身后一人亦吟道:“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

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

何日平胡虏,良人罢远征?”

苗伟叹声道:“裘兄正是我辈中人,难得此时了解小弟的心境。”回过身看到裘少堂正笑盈盈的看着他。

裘少堂道:“江湖上都称‘铁汉’苗伟铮铮侠骨,铁血男儿,哪里想到也有怀古柔情的一面。”

苗伟道:“裘兄取笑了。依裘兄看周兄夫妇会不会成功?”

裘少堂沉吟一阵道:“如果得手,现在应该已经回返,如果反之,时间越长对他们越为不利,处境越是危险……”苗伟心中亦是这样想法,听了心中更加不安。

忽然山下一条人影疾速掠来,苗伟定睛看去,不由惊声道:“赵兄?想不到在这里相遇。”赵安良一怔,他也没有想到在这里会遇到苗伟,不由讶声道:“苗兄!你还好吗?这位是……?”

苗伟道:“这位是‘玉面公子’裘少堂裘兄。”转身对裘少堂道:“这位是‘破天神剑’赵兄。”

赵安良道:“看到苗兄安然无恙,小弟甚是欣慰。”

苗伟道:“霍大哥也在这里。”

赵安良眉毛一扬道:“霍盟主也在这?太好了,我也寻到一些失散的义军弟兄,这就领他们前来。”说罢展身就要离去。

“赵兄且慢!”裘少堂身形一晃挡在赵安良身前。赵安良一怔,诧异道:“裘兄有事?”

裘少堂道:“听闻是赵兄报信说官兵提前五日到达,又是赵兄极力鼓动采取果断行动,是吗?”

赵安良怒道:“你这是何意?”

裘少堂继续问道:“黑风谷一战,赵兄不在其内,去了哪里?”

赵安良道:“我奉命监视官军行踪。”

裘少堂道:“既是如此就该和官军一起到达,为何又不见你?”

赵安良略一迟疑,道:“发生了些意外,我被耽搁了。”苗伟听了两人对话,疑云窦起,也感觉赵安良行事有些可疑。

裘少堂笑道:“不然!黑风谷一战,赵兄就在现场。”此语一出,赵安良、苗伟俱是一惊。

裘少堂继续道:“大战之前,我和霍盟主已经赶到,已然命令取消行动。但是仍有人放出信炮促使义军动手,这人便是你‘破天神剑’赵兄。”

赵安良脸色一变,怒道:“一派胡言!”说罢运掌斜劈,直袭裘少堂颈项。裘少堂左手相格将攻势化解。赵安良一击不中,身形急向后掠。

苗伟怒吼一声:“好贼子!”抢身挡住他的退路。赵安良稳住身形,挥手拔剑,“铮”的一声,剑光如雪。长剑在手,他精神一振,抢先出招,使出精绝剑法刺向苗伟,招招连绵不断,犹似行云流水一般,瞬息之间,全身便如罩在一道光幕之中。苗伟心中一凛,暗中佩服他不愧‘破天神剑’之名,剑法精妙如斯。不敢怠慢,挥舞手中单刀,刀法大开大阖,气派宏伟,每一刀劈出,都有石破天惊、风雨大至之势。“铮、铮”刀剑相击之声不绝于耳,两人全力施为斗到一处。

二人本就齐名,武功不分伯仲,这一交手登时斗的难解难分。赵安良急于脱身不敢恋战,猛攻数剑抽身急走。裘少堂呵斥一声,挥掌扑上,赵安良腾身而起,一剑斩下,裘少堂闪身避过。剑尖着地,借着一弹之力,赵安良身形犹如脱弦之箭向山下疾射。忽然山下奔上一名元兵,与赵安良迎个正着。那元兵惊呼:“赵大哥!”赵安良不加理会,跃身下行,忽见前面又现出一人,不由心神一震脑中急转,回身抓住那元兵长剑架在他项上。

事情太过突然,转瞬变哗已生,晓是裘少堂、苗伟应变之快,也是阻之不及。那元兵正是刚脱离虎口的霍新月,阻住赵安良去路的却是‘定天银枪’霍纵横。赵安良挟住霍新月慢慢后退,苗伟等人形成合围之势。赵安良退至崖边再无去路,厉声喝道:“要她性命就快快闪开。”

苗伟道:“好个奸恶之徒,时至今日还要害人,快将新月放了。”

霍纵横乍见爱女又惊又喜,颤声道:“月儿,是你吗?”

霍新月道:“爹爹!不要管我,快来诛杀这恶贼。”

裘少堂道:“赵安良!你害了上千名义军兄弟的性命,这等情势下,你还逃的掉吗?”

赵安良哈哈大笑道:“有这等美人陪葬,死又何妨?”

忽听霍新月冷冷道:“你既有心,便成全了你。”说罢从怀中掏出一物掷向父亲,转身抱住赵安良跃出崖外。她早盟死念,行动自是果决,赵安良万没料到她会如此,发出长长一声凄厉惨叫坠下崖去。苗伟三人同时惊呼一声冲将过去,只见两人身影迅疾消逝不见。

霍纵横泪流满面,悲声道:“月儿、月儿……不愧是我霍纵横的好女儿……”苗伟二人亦是心酸难过。裘少堂转身过去拾起霍新月掷出之物,正要细看,忽听远处传来一声尖啸,三人心中一凛。那是邓建公发出的警啸,显是遇到敌情。

三人同时向山下掠去,刚至山脚,遥见三条人影疾奔而来,后面数条人影追赶,远处更是传来隆隆马蹄之声,显是大队人马紧随而来。三人迎上,见前面的是邓建公和周文立夫妇,后面紧追的是铁菩陀等人。苗伟纵身上前,一刀划出已和铁菩陀交上手,其他人也各自寻到对手斗到一起。一时之间,人影交错,寒光缭绕,劲气四射。忽听一声呼哨,铁菩陀等人身形急退,四周马蹄声声喊杀震天。众人看去,见元兵千军万马潮水般涌来…………

****翟影在洞中醒来后不见苗伟,急忙穿好衣裳,忍着破身之痛出外寻找。寻遍四周都不见苗伟身影,不由心中焦急起来。犹豫片刻,向西驰去,正和苗伟去的方向相反。奔出三里左右路程,依然不见任何人影,正自思索要不要回头,忽见对面陡峰上一条人影急速上行。那山峰险峻陡峭,四面决计无法攀援,那人却奔势迅疾,身法之快,直是匪夷所思。

翟影吃惊不小,若非亲眼得见,那里想到还有如此高明的轻身功夫。好奇心起,展开身法向那山峰掠去。她悄悄攀上峰顶,小心翼翼向前探索,忽见衣影晃动,急忙隐身崖边的灌木丛中。顺着缝隙处看去,只见一个紫面青衫的老者在峰顶四处游走,似在寻找什么。良久,才停住身形,面露失望之色。转身正欲离去,忽然目光射向翟影藏身之处。翟影一惊,不及反应,一道凌厉的指气已破空袭来。

翟影纵身一跃,避过一击。老者袍袖一挥,劲风突起,翟影身在空中,无法避让,感到一股强劲将自己甩出山崖,不由惊叫一声,直摔向峰底的万丈深渊。只觉身旁风声虎虎,身子不住的向下摔落,心念急转,偶见峭壁上有树枝伸出,便伸手去抓,几次都是差了数尺,最后一次总算抓到了,可是她下跌的力道太强,树枝吃不住力,喀喇一声,一根手臂粗的松枝登时折断。但就这么缓得一缓,波的一声,身子已经落在谷底,强大的冲力登时将翟影震晕过去。

待翟影醒来,天色早已大亮,她只觉骨架欲散,肌肉酸疼,浑身一丝气力也没有。休息片刻,稍有恢复,才起身检查一下伤势。令她惊奇的是,除了一些皮肉刮伤外竟无大的伤害。四下查看,发觉谷底被常年累月的落叶、断枝、野果堆积,厚达数尺,这才救了自己性命。抬头见那折断树枝距谷底仅两丈有余,也多亏这一缓,否则下坠力道何等凌厉,纵使性命无忧,少不得也要骨断筋折。

她又歇息良久,终于体力尽复,想起这次死里逃生,也自不禁心悸,额头上冷汗涔涔而下。又想起那老人武功之强,实在是令人心寒。一瞧四下情势,竟身处绝地。四面俱是陡峭山峰,并无出路,向上攀援更是决不可能。唯一的法子是沿着山壁斜坡,慢慢爬行出去,一不小心,又要摔的粉身碎骨。翟影一时拿不定主意,见谷中野果甚多,当下采拮裹腹充饥。

翟影在谷中呆了一日,终于下定决心,拾捡一些较粗的树枝,削成光杆。用秋雨剑在峭壁上钻出一个个脚窝,一路向上,将枝杆插入脚窝作为落脚之处。说起简单,做时又谈何容易,翟影上上下下,日复一日的忙碌,渐渐越爬越高,终于有一天攀上峰顶,不禁一声欢呼,心中无比欢畅。

翟影推算时间已过了一月有余,料想苗伟已经返回中原,便动身向边关方向行进。赶了几日路程已近边关,这日到了一处驿站,翟影感到有些饥渴,便走进驿站。见里面旅客不多,要了干粮和水吃将起来。忽听一阵马蹄声响,一骑急驰而来,马上是一位身着破衣滥衫的老者。到了门前,老者下马走进驿站,巡视一下便坐在翟影桌旁。

翟影不以为意继续吃饮,那老者要了碗水,目光停留在翟影的秋雨剑上。翟影正吃之间,忽然一阵恶心,急忙扭头呕吐起来。那老者拿出一根银针,在自己碗内搅动几下,又探到翟影碗内,抽出银针举到眼前仔细验看,见并未变色方舒口气道:“行走江湖,当需时刻谨慎才是。”

翟影已呕吐完毕,对老者道:“多谢前辈提醒,小女子可能略染风寒,近日经常如此,并无大碍。”

老者点头道:“那就好!”翟影不再进食,端起水来一饮而进,然后坐到一旁歇息。

片刻之后,翟影只觉浑身开始发热面容火烫,心中一团欲火冉冉熊起,一种渴望男人爱抚的意念蠢蠢欲动。她已尝过男女之欢的滋味,这感觉一现更让她杂念丛生心头迷乱,不觉心中大惊。抬眼巡视,正见那老者一脸得意之色登时恍悟,气急道:“你、你……”

老者哈哈大笑道:“翟女侠!在下彭不留!贱号‘凶神恶乞’。你已中了我的‘烈淫散’,只有让我……”话未说完,猛见寒光一闪,翟影剑已刺到胸前。

这一下出招快极,抑且如梦如幻,原是翟影恨之已极,出手就是“神幻风雨十九式”中的绝招。彭不留大惊,身形急闪。然而翟影一剑既占先机,后着绵绵而至,一柄秋雨剑犹如灵蛇,颤动不绝,在彭不留变换的身形中穿来插去,只逼得彭不留惊退连连,口中发出“啊!咦!”不断的尖叫,只觉剑招变幻,犹如鬼魅,令人心惊神眩。

忽然一声惨叫,血雨漫天飞撒,彭不留一条右臂已被齐肩斩下。他忍痛向后飞奔,忽听一声音道:“那不是彭兄吗?”不由心中大喜,高声呼道:“聂兄救我……”话未说完已然昏厥。只见两骑急速奔至,马上两人正是‘风云双邪’。

翟影恨恨的一跺脚,身形轻晃跃上马背急驰而去。一路上只觉体内欲火焚烧,头晕目眩,浑身冒汗将衣衫浸透,正自坚持不住遥见‘豪侠饮’酒肆已在眼前。来至屋前,翟影迅疾飘落马下奔进店内,要了客房吩咐准备冷水,然后急速进房掏出随身解毒药物服下。然而‘烈淫散’乃淫毒,解毒药物对它并不起作用。片刻后,翟影支持不住,只觉浑身血液沸腾,脑中淫念萦绕,肌肤膨胀欲裂,一阵眩晕昏倒在榻上。

掌柜阮胖子早见姑娘举止异常,不敢怠慢,吩咐准备好热茶,亲自端送到客房。敲门片刻不见有反应,轻轻推开房门,见姑娘倒在床榻之上毫无动静。大着胆子进去将茶水搁在桌上,转身欲出,忽听姑娘一声呻吟不觉一楞,走至姑娘近前观看。见这绝色美人满面绯红呼吸急促,好似身患重病一般。

他轻轻推动翟影身躯道:“姑娘!身体是否有恙?要找大夫医治吗?”翟影突然一把将他拉至榻上,抱紧他的身体不断厮磨着,口中发出醉人的喘息声。

阮胖子大惊失色道:“姑娘……你……你怎么啦?”翟影喉中发出叫春般的嘶吼,不断撕扯阮胖子的衣服。阮胖子惊叫连连,挣扎躲避着,忽然脑中灵光一现,意识到正在发生的是什么事情,不禁心中狂喜,千载难逢的机会就摆在眼前。

他猛的将翟影压置身下,手忙脚乱地脱着姑娘衣服。两人都喘息着褪去对方身上所有遮饰,衣裙乱飞,散的满地都是。阮胖子还来不及欣赏姑娘美妙的身躯,就被翟影紧紧抱住,雪白的身子在他怀里不停的扭动。阮胖子大手握住娇软温滑的丰乳一阵揉搓,涨大的阳具紧贴在翟影柔滑的小腹上厮磨着,伸手向下一摸,发现姑娘胯下早已淫湿一片。天山秀女急切挺送着小腹纤腰,口中吟泣着,想让男人快点充实她早已饥渴万分的芳心、寂寞空虚的花径。

阮胖子也被挑逗的欲火焚身无暇调戏,用力分开女侠玉腿对准穴口,下身用力重重一顶,硕大的男根猛的插入温热湿润的肉缝。翟影扭动头部“啊!”的大叫一声,阮胖子不等她喘息,将阳具抽出一些再猛力插进深处,直至根部紧紧抵在被撑开的阴唇上。

“哦……”天山秀女被插的失声长叫,浑身一阵颤抖。

阮胖子开始一次次撞击着翟影的娇躯,粗大的阴茎每次插入她的体内都被温软湿润的阴道紧裹着,环裹着男根的肉壁四面八方的挤压,越往里越紧小,感觉每次都要全力挺进才能插进女侠身体深处,塞满她两腿间的空虚。

翟影激情的吟叫着,声音充满了对男人的诱惑,身体热烈的迎合。一阵抽插后,腿间的分泌越来越多。阮胖子顺着她腿间湿淋淋的肉缝向下摸去,直至后面丰满的臀沟,发觉一路粘滑,连榻上也湿漉漉的一片,不觉心中吃惊:“这美人骚浪的竟如此厉害!”

翟影用力将男人搂向自己,胯部快速的筛动迎击,身躯激烈的扭动,仿佛一匹难以驾御的野马,口中吟叫着:“啊……快些……啊……再快……狠点……噢……深……深呀……啊……对……要呀……”阮胖子几次险些被颠下马去,不由雄心勃起。

他跪立在女侠两腿间,将她的双腿大大分开抬架在自己的臂弯。顿时春光乍现,女人的私处芳菲幽密、销魂秘穴纤毫毕露。阮胖子对准肉缝狠狠刺入,伴随着天山秀女的一阵娇啼展开剧烈的撞击。狠干了百余下后又将一条玉腿放在肩上,另一条腿放在自己大腿之上,阳具继续猛烈冲刺,一只大手捏住一个跳动的乳房,另一只手按住阴蒂不停搓揉,三管齐下纵横驰骋。

翟影发出欢畅淋漓的吟叫,身躯被干的剧烈颠簸,乳房亦胡乱抛动。但她依然紧紧抓住男人臂膀,抵死纠缠毫无所惧。两人展开激烈的肉搏,翟影不知泻了几次身却依然摇胯逢迎不知疲倦。两人的汗水滴流成河,将榻上被褥浸湿大片。

渐渐的,阮胖子感到自己已经力不从心,面庞肌肉轻轻抽搐,脸色苍白,浑身肥膘不住颤抖。伴随着粗重的喘息,他发起最后一轮冲锋。一阵猛插后,浑身僵直大吼一声,一股灼热的洪流从他体内猛的喷发而出,射进天山秀女体内深处,肥胖的身躯随之瘫软在翟影身上不停喘息着。

翟影显然没有得到完全的释放,依然在下面扭曲迎挺着,但阮胖子已然无力再战,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翟影焦急的呻吟着,猛然将男人翻在身下跨坐其上,私处抵在男人胯下不住研磨,希望体内的死蛇能够恢复雄风,朱唇压在阮胖子的肥唇上不停吸吮,双手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着。

阮胖子的手抚摩着光滑湿漉的肌肤,看着女侠娇媚迷离的神态,闻到翟影身体散发出来的诱人体香,心中又是一阵蠢动,加上下身受到不停的感官刺激,男根重又渐渐硬挺起来。翟影感觉到体内的变化,更加速套弄起来。她直起身子疯狂起落,胸前那两团充满了弹性的肉球,也在上下飞舞。

阮胖子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惊讶的张大嘴巴,只觉得她那一片方寸之地越来越紧小湿润火烫,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天山秀女仿佛变成了一个骑师,在男人的身体上奔驰放纵着。“呀……噢……好……噢!”翟影发出一声声销魂的呻吟。阮胖子的手在她那滑不溜手的身体上不停地活动着,最后握住两个摇动的乳房用力搓捏。

翟影的秀发四散飞扬,她疯狂的扭腰、起落、磨转,香汗像下雨似的滴在阮胖子胸膛上,那浪劲任谁也想不到她是叱咤风云的一代侠女。阮胖子不断用力挺腰,尽力将阳具顶进她身体深处,而她亦很配合的一上一下迎合男人的动作。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粗重的气息让人感到她在享受和她的兴奋。

阮胖子感到自己的体力已经有所恢复,不甘臣服于下,起身重又将天山秀女压至身下。把她的双腿压在胸前挤至乳房,身体弓成V型俯身压上,把翟影的腿和身体一起抱住,阴茎重重插进突出的阴门,快速激烈的冲击着。翟影抱住男人的脖颈,身体死命扭动,口中高声淫叫:“啊……别停……好……呀……不行了……继续……噢……”

阮胖子从上往下好象打桩一样,重重的把粗涨的男根一次次杵进撑开的阴户,阴囊也一下下拍打在女侠翘起的股沟,发出“啪啪”的声音。一时间房中抽插水渍之声、肉体撞击之声、男女喘息呻吟之声交织一起构成香艳淫靡之音。终于翟影大腿又开始无节奏的颤抖,内侧肌肉不受控制的一阵阵抽搐,双手用力头向后仰,口中发出哭泣般的悲鸣,阴道内的肉壁不规则的蠕动,紧裹着体内火热的男根。

阮胖子也感到阳具再次颤动临界顶点,猛的用力深深刺入闷哼一声,任由抖动的肉棒将一股股的阳精再次灌注翟影体内。天山秀女一边胡乱叫着,一边把丰满的臀部一次次用力向上挺起,迎接男人的滋润。闭着眼睛头部左右晃动,秀发随之四散开来,脸上满是梦呓般似痛苦似满足的神情。过了好一会,才渐渐舒展眉头,红唇微张鼻翼翕动轻轻地喘息,慢慢平静下来…………

翟影清醒过来已是傍晚时分,只觉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头痛欲裂腰股欲折。鼻中嗅到房内一股奇异的气味,扭头一看赫然见一肥胖的男人一丝不挂躺在身边,不由惊叫一声。阮胖子惊醒过来,睁眼看到姑娘惊怒的望着他,口中道:“你?……你?”复又昏了过去,知道闯下大祸,急忙胡乱穿上衣服溜了出去。

翟影再次醒来,看到自己浑身赤裸,身上、榻上到处是交合后的秽迹,忆起事前缘由已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由心中悲痛失声痛哭起来。哭闹一气后心中暗想,自己已是白玉有染,再也无颜去见苗伟,不如远避尘世,度此余生。想罢穿好衣服收拾妥当,从后窗跃身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第四章宝藏风云

楚雄离开翟影后,向北而行。想起刚才春光旖旎、艳色无边的情形,心中无比的兴奋。真想不到自己还有这等福份,能够与名满天下的女侠尽情欢娱,实在不虚此行。心中欢畅,一路狂奔,直至天色大亮已经奔出十多里的路程。以后的几天内,楚雄一心寻找宝藏,只顾赶路,再无其它杂念。偏巧一日夜晚,在一座山丘之上,俯看到司马啸与白伏威那场惊心动魄的一战。只看的楚雄魂飞魄散、惊骇绝伦,方知武学之道,实在高不可攀,这等神仙般的手段,自己几世恐难也修到。

他不敢久留,惶惶然奔离山丘,避开大路专走小径,向北疾行。正行之间,忽听旁边草丛中传来呻吟之声,目光看去,见是一浑身血迹的受伤女子,心中一惊,不想招惹,转身就欲避开。迈出几步,又觉那女子似曾见过,不由回身走到近处仔细观瞧,却原来是曾遇到过的那对姐妹花中的妹妹。心想这小丫头身手不凡,必是大有来历,救了她也许对自己有些好处。思量再三,终于挟起霍新彤继续前行。

来到一处隐蔽所在,将霍新彤放下,看了伤势,见都是些皮外伤,并无大碍,想是体力耗尽,晕倒在路旁。敷些金创药,简单包扎,又喂了些水,霍新彤悠悠醒转过来。睁眼看到楚雄,心中一惊,脱口道:“是你这淫贼……”

楚雄冷冷道:“我以德抱怨救了你,你反骂我,真是恩将仇报。”

霍新彤看看自己周身,惊疑道:“是你救了我?”

楚雄嘿嘿一笑,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到塞外做什么?”霍新彤低头不语,不做回答。楚雄心中气恼,这小姑娘甚是难缠,有心弃之不管,却又心有不甘。休息片刻,楚雄起身道:“走吧!”霍新彤问道:“去哪?”

楚雄也未想过带她去哪,只是已然救了,总要图些好处,便道:“跟我走就是了。”

霍新彤摇头道:“我不跟你走。”楚雄大怒,伸手抓向霍新彤。霍新彤武功本来胜得过他,但此刻浑身伤痛,又无体力,支撑了几个回合,终被楚雄制住,点了穴道。楚雄毫不理会霍新彤的咒骂,挟起她大步向前迈进。走了一段感觉疲累,便坐在路旁休息,心中懊悔不该粘惹这烫手山芋。正自思索该如何处置,忽听远处传来马蹄之声,心中一动,回手点了霍新彤的哑穴,隐身埋伏在路旁。

片刻之后,一骑驰来,马上是一浑身浴血的二十一二岁的少年,面目十分俊美,只是神情萎靡,身体摇晃,显见体力已然快支撑不住。来到楚雄藏身近处,楚雄突然纵身扑上,那少年未料到此处竟有埋伏,而且自己已然油尽灯枯,所以毫不费力被楚雄一击得手,栽身马下。

楚雄哈哈大笑道:“多谢兄台赠马!”回身提起霍新彤放在马背上,飞身上马。这一刹那,霍新彤与那少年目光相对,俱是露出惊讶神情。楚雄双腿用力,急驰而去。

有了脚力,楚雄便带着霍新彤一路北上,他知道霍新彤武功不弱,平日不敢大意,严加防范。行了几天的路程,一次他忽然发觉霍新彤在途中刻意留下标记,心中暗自惊疑。当晚,赫然发现被自己夺了坐骑那少年在左右出没,不由大骇,心中恍悟,急忙连夜赶路不敢停歇。从此对霍新彤防范更加严密。就这样行出半月左右,进入瓦刺国的领域。期间几次险些被那少年追到,都被楚雄狡猾的摆脱。他有时也想甩掉霍新彤这包袱,但又担心失去这屏障对自己会更加不利。于是沿途布下种种疑阵,好不容易将那少年甩掉。

这日终于到达了图中所载的藏宝地段,但是这一带山岭重叠,不知哪一座山才是图中标记的洞穴所在。整日寻山问水,带着霍新彤甚为不便,于是楚雄心想,不如将她卖与当地富户,了却这麻烦。

行至一座大的山谷,楚雄停步对霍新彤道:“你既不愿跟我,我就将你放了如何?”霍新彤目露困惑。

楚雄假惺惺道:“我救你原不图什么报答,只是相处这些时日总有些不舍,你将来历告诉我,留些物件作为纪念可好?”霍新彤哪里肯信,置之不理。

楚雄百般劝诱不见成效,登时露出本来面目,道:“你既无情,不思图报,我就将你卖与蒙人,终身为奴。不过……”

楚雄上下打量霍新彤道:“卖之前我要好好享受一番,虽然你年纪幼小,但是如此佳人若不享用当真可惜,就算是你报答我吧。”霍新彤闻言大骇,惊恐万分,高声呼救。楚雄目光喷火,扑将上去。

忽然远远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玉面公子’裘少堂在此,恶徒住手!”楚雄一惊跃起,只见一人身法快捷无伦奔来,转瞬到了近前,不及他反应,砰砰两响,身子已经挨了两记。楚雄闷哼一声,身子已摔出三丈以外。裘少堂伸手解了霍新彤穴道,霍新彤扑到他怀里放声痛哭。裘少堂安抚一番,转身来到楚雄身前。楚雄挣扎坐起,惊恐道:“不要杀我!”

裘少堂惊咦一声:“这厮倒挺禁打。”要知这两掌是他愤怒出手,威力当真非同小可,但见楚雄伤的并不严重,心中奇怪。

楚雄哀求道:“看在我救了小姑娘的份上,饶过我吧。”裘少堂冷哼一声,正要说话,忽然面色一肃,侧耳倾听。楚雄也感到地面微微颤抖,远处似有隆隆雷声传来。

裘少堂面色一变,说声不好,转身拉住霍新彤纵身疾掠。楚雄起身扩目张望,不一刻,两端谷口尘头大起,蹄声滚滚惊如奔雷,各有一支数以万计的兵马疾冲而来。刀枪映雪,人喊马嘶,楚雄仿佛已经看到一副副狰狞凶狠的面孔,他猛的意识到自己正处在战场之间,不由惊的灵魂出窍,发足狂奔直追裘少堂而去。

奈何两个谷口俱已被占,谷侧山势立陡无法攀沿,裘少堂和霍新彤奔至峭壁已无去路,只得沿着山谷一路奔行。眼看两军渐渐逼近,谷内马上就要变成一个大屠杀的修罗场,如不及时逃避,恐怕就要被千军万马践成肉泥。急切之间,但见左侧山壁黑黝黝的似乎有个洞穴,裘少堂更不思索,拉着霍新彤便钻了进去。

洞穴甚为狭窄,两人爬行数丈,眼前越来越亮,再爬一阵,突然间阳光耀眼,里面竟别有天地。裘少堂放眼四望,四周高山环绕,似乎亘古以来从未有人迹到过。里面地势不大,形似井底,正自查看,忽听身后响动,回头见楚雄也爬了进来。二人并不理会,但听谷内呐喊厮杀声大作,两军已然交锋,鼓号翁鸣,响彻云霄,凄厉的叫声不绝于耳。三人想象刀枪飞舞,血肉横溅,惨不忍睹的景象,俱是不寒而栗。

裘少堂低声道:“先躲过一阵,再觅机突出谷去。”

霍新彤点头,忽然指着右角山壁道:“那里好象还有一个山洞。”裘少堂和楚雄望去,果然有一洞口极为隐蔽,看上去要比进来的洞穴大的多。裘少堂拉着霍新彤向那洞口走去,楚雄悄然跟在后面。进得十丈左右,裘少堂看到洞壁上有火把,刚要伸手去取,忽然洞身摇动,洞口处传来震耳欲聋的隆隆之声。裘少堂急向洞口奔去,却见山顶不断有巨石落下,眼看洞口就要被封住,急忙招呼霍新彤向外疾冲,猛听轰隆一声巨响,一块大石落下将洞口彻底封死,洞内一下变的漆黑一片。

霍新彤颤声问道:“发生什么事?”

裘少堂叹声道:“可能是两军交战的撕杀声引起山顶滑坡,将洞口封死了。”

楚雄惊恐道:“那我们岂不困死在这里?”

裘少堂不再言语,向洞内探索,摸到火把用火石点燃,细细打量这座洞穴,见洞身并不十分宽大,纵深约有二十几丈,中心部分呈椭圆形状,左右各有一个石室。往内少走一段距离,洞内明亮了许多,光源洞身末端。裘少堂拉着霍新彤向内走去,楚雄惶惶紧跟其后。

来到洞尾,见有一两丈见方的泉眼,水流清澈,群鱼游动,泉眼四周有六个水槽,每个槽内有卵石大小的一粒珠子,光就是从珠子发出的。裘少堂伸手拿起一粒,刹时洞内光亮了许多,楚雄张大嘴巴,看的目瞪口呆。

霍新彤突然指着泉眼上方洞壁道:“好漂亮的果子呀!”楚雄看去,见洞壁上附生了许多红黄相间的野果煞是好看,霍新彤伸手欲摘,裘少堂阻止道:“那是湿毒菌,毒性很大,千万不可误食。”霍新彤怵然缩手,吐了下舌头。

裘少堂取出五粒夜明珠,查看一番将其中四粒镶嵌在洞壁上,洞内豁然明亮起来。熄掉火把,手持一粒走进一侧石室,见里面有简单的石床、石桌、石凳,又到另一石室查看,却是又小又窄的空室,看来象储藏物品用的。回到原先石室,裘少堂将夜明珠镶嵌好,回身对楚雄冷声道:“去捉些鱼来!”

楚雄看了他一眼,不敢多言转身去了。

裘少堂冷哼一声:“无耻之徒!”

转向霍新彤道:“看来这里是前辈高人修行之地,一会我们要仔细搜寻,看看有没有什么遗物。”

霍新彤道:“不知有没有其他出洞途径,留在这里迟早会被闷死。”

裘少堂笑道:“这里空气流动,必有通风孔道,怎会闷死?真是傻丫头!”

霍新彤噘嘴道:“哪个有你聪明!”

裘少堂道:“出洞途径我已有些眉目!”

又思索一会复笑道:“其实刚才那些根本不是什么湿毒菌,而是习武之人梦寐以求的稀世奇珍阳参果。”

霍新彤愕然道:“为什么骗我?”

裘少堂道:“也不全是骗你!阳参果乃阳性极大的灵药,纯阳修行之人吃了可功力大增,女人或阴柔一路武功的人吃了却极为有害,之所以这么说是以防被心术不正之人加以利用,那就大为不妙了。”霍新彤恍然大悟。

这时楚雄已经捉了很多鱼回来,裘少堂又令他生火烤鱼,楚雄从命。裘少堂和霍新彤两人仔细的搜寻洞内每个角落,全部搜遍却一无所获,裘少堂又仔细搜寻一遍,依然没有结果,这才死心。

楚雄将鱼烤好,三人分别吃罢,裘少堂将楚雄叫过来冷声道:“我和彤妹居住大间石室,你住小的那间,负责照料我们饮食,平时不许随便走动,听到了吗?”

楚雄面有难色:“这……”裘少堂一掌煽去,打的楚雄眼冒金星,急忙道:“是、是……”

裘少堂面带笑容道:“如果你做的不好或者耍什么手段,你该知道结果。”说罢拾起一块石头握在掌心,张开时已变成石沫。楚雄吓的出了一身冷汗,慌忙躲进自己的石室。刚走进去,就觉浑身一麻,失去知觉。

裘少堂点了楚雄穴道,回到自己室内,对霍新彤道:“我们去寻出洞途径。”

霍新彤诧异道:“如何寻找?”

裘少堂道:“洞内唯一活口就是那泉眼,既为活水必可通至外部,我去查探一番。”

两人来到泉眼旁,裘少堂脱了外衣,赤脚跃入水中,霍新彤说声“小心!”裘少堂微微一笑,拿起夜明珠深吸口气潜入水底。霍新彤在泉眼旁焦急的等待,好长的一段时间。

渐渐的,霍新彤有些慌张,“不会出什么事吧?”她不由得轻泣起来。就在她感到六神无主的时候,水面翻涌,裘少堂冒出水面大口喘息着。

霍新彤急道:“没事吧?吓死我了!”

裘少堂上来稍微擦拭,穿好外衣笑道:“真是长不大的小姑娘。”

霍新彤顽闹一番问道:“下面情形如何?”

裘少堂神色一暗,摇头道:“深不见底,不知通向何处,即使有出口,人力也恐难抵达。”

霍新彤道:“岂不要在洞中度此一生?”裘少堂无语。霍新彤心中难过,泪珠下滚。裘少堂轻抚她的脊背安慰道:“会有办法的。”

楚雄有宝甲护身,没多时就恢复知觉,此时早把两人对话听个一清二楚,不由心灰意冷悲从心生,暗道:“本是出塞寻宝,以为从此风光一世,怎料却落得如此下场,好是凄惨!”

从此以后消除杂念安心度日,裘少堂此后又试过几回都无功而返,终于失去信心与霍新彤安稳下来。以后三人相依而过倒也无事,裘少堂见楚雄安分守己表现甚好,也放些宽限不再过分责难,但依然时时戒备。

这日楚雄倚壁而坐,手中把玩一粒夜明珠,心道:“稀世之宝却永无见天之日,当真可惜!”偶然抬头,见对面墙上仿佛有些图案,不由走近细瞧,见依稀是个“甲”字,只不过竖略显长些,再向周围查看再无其他字迹。当日裘少堂、霍新彤也曾看到此字,却不解其中含义,仔细搜寻又未发现什么便没放在心上。

楚雄心中一动,急忙掏出藏宝图观看,见图上藏宝地点旁也写了个甲字,图下标注左三前四等奇怪字样,心道:“莫不是巧合,竟然误撞到要找的宝洞吗?”当下细细推敲,在甲字下方左走三步前迈四步正到石室中心,细查地面见有微微下凹痕迹,显示有人常年打坐在此。当下找块尖石奋力挖掘,好费一番气力,终于挖到一油布包裹之物,楚雄欣喜若狂急忙打开,见一书册上写《玄铭录》。

翻动几页见里面全是武学经要,楚雄心道:“原来所谓宝藏就是指这本秘籍。”哀叹为时过晚,纵然练成绝世武功也只能在洞中了此一生,又想:“左右无事不如修行此书,至少以后不用看裘少堂的脸色度日。”那知一看便沉迷其中,正是习武人的天性。

从此楚雄除了照料饮食之外,一心呆在石室修炼《玄铭录》内武功,并从书中知道阳参果的妙用,乘捕鱼之机偷偷采集服用,进展更是迅速。裘少堂虽觉他过于安分,但探查几次并未有何发现,只好任其自便。

洞中无岁月,随着时间流逝,在阳参果的辅助下,楚雄渐渐将《玄铭录》中的武功一一修炼完毕,直至体内真气与精神意念融合一处再无增长,心知已有成就,有意一试武功。

出了石室,正见霍新彤与裘少堂嘻打笑闹不觉一呆,只顾专心练功竟不觉霍新彤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绝世美人,不由色心大起开口叫道:“霍妹子!也和楚哥哥说说话,楚哥哥好寂寞呀!”裘少堂二人一愣,诧异的看着楚雄,见他色咪咪的盯着霍新彤缓步走了过来。

霍新彤心头火气,好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竟敢戏弄本姑娘,迎上前去劈面一掌,脚下施展勾环踢腿有心一招让楚雄出丑。楚雄身形一闪,已封了霍新彤穴道,将她搂在怀里笑道:“好个标致美人,不如与哥哥做对神仙眷侣隐居洞中岂不快活!”

裘少堂大惊,几乎看不清楚雄如何出手已将霍新彤制住,忙晃身形直扑过去。楚雄知他是一流高手不敢怠慢,放开霍新彤凝神对敌。两人闪电起落,你来我往斗了数招,楚雄心中大定,知已稳操胜券,有心拿裘少堂试招并不急于出手,见招拆招引他全力施展。

裘少堂越斗心中越惊,眼见楚雄身法快捷,招数精妙,武功竟似深不可测,心中奇怪他如何脱胎换骨,那里知晓楚雄另有奇遇。再斗数招楚雄渐感不耐,招数一变转守为攻,裘少堂接连遇险连连后退,又斗几招被制了穴道扑倒在地。

楚雄仰面大笑,自己终成绝世高手,再不受以前鸟气心中好不得意,转回头看到面带惊容的霍新彤,心中一痒欲火上升,上前抱起美人走进大间石室,放在石床之上。

霍新彤惊恐万分口中叫骂道:“恶徒!你要怎样?我爹爹不会饶过你的。”楚雄面带微笑看着眼前猎物,伸手开始解除霍新彤身上的衣物。

在连声惊叫中,霍新彤被剥的一丝不挂,少女那粉雕玉琢般晶莹雪滑的美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楚雄眼前。楚雄看呆了,霍新彤双目紧闭,眼泪潸潸身躯轻轻的颤抖着。楚雄分开霍新彤的双腿,紧盯着少女迷人的私处,以他的阅人经验一眼看出霍新彤还是未惊人事的处女,不禁热血沸腾,俯首吻上销魂之地。

霍新彤悲鸣一声扭过头去,少女自尊被彻底的践踏,耻辱的烙印再也无法磨灭。楚雄闻着诱人的处子体香,舌头在玉沟内反复舔弄,最后停留在肉缝上好一阵吸吮。少女的纯洁之地变的泥泞不堪,霍新彤大口喘息着下体不住抖动,穴中越来越湿滑并散发出雌性特有的发情气味。楚雄再也按耐不住,迅速脱光全身衣物,挺着颤巍巍的男人骄傲抵在从未开启过的蓬门之上。霍新彤身子一震,睁眼望向楚雄,眼中充满绝望和恐惧。

楚雄狞笑着用力一挺,挤进湿濡火热的娇滑阴唇顶进穴内,在霍新彤满面痛苦的嘶叫声中慢慢挺进。由于阴道太紧,抵到处女膜时已费了好大气力,两人都满头汗水喘息着。楚雄鼓足气力畅快的哼着下身再向前一送,巨硕的分身突破最后一道屏障尽根而入。霍新彤浑身巨颤发出一声尖鸣,额头和脖颈的血管清晰可见,面色苍白痛苦的扭动头部,双手紧紧抓在石床之上。

极度的舒爽快感冲击到楚雄浑身每根神经,他的手又沿着修长细滑、雪嫩浑圆的优美玉腿轻抚,然后开始了有节奏的抽插。伴随着楚雄每次有力的插入,霍新彤发出一声声痛苦的尖叫,这更刺激了楚雄的兽欲,冲击越加的猛烈,霍新彤终于禁受不住暴虐昏厥过去。

由于太久没有接触过女人,霍新彤的秘穴又紧小,楚雄在三百多下冲刺后终于一泻如注将蕴藏已久的阳精射入霍新彤娇嫩的子宫。

休息片刻起身走出石室,来到裘少堂近前见他泪流满面不由心中得意,开口道:“我原道你也是个满口侠义的伪君子,不想男女共处一室竟真的坐怀不乱、清净如水,钦佩之至!”裘少堂紧闭双目气的浑身发抖。

楚雄用独门手法制了他运气行功的法门,解开穴道吩咐道:“去将你的彤妹清理干净,然后捕鱼准备食用,若有差错就拿你的彤妹试问。”

裘少堂沉默不语,思虑良久终于起身走向石室。进门一看心中大痛,只见霍新彤浑身汗湿昏迷不醒,双腿大张,腿间片片落红和斑斑淫精秽液掺杂在一起一片狼籍,私处更是红肿不堪还有阳精不断流出,石床上红白之物濡湿一片污秽不堪入目。他流着眼泪清理霍新彤的身体,想到以后时光,不觉心中惨然。

进过食后,楚雄淫欲高涨,不顾裘少堂的苦苦哀求和霍新彤的嘶声尖叫,当着裘少堂的面一次次奸淫霍新彤,发泄着长期压抑的欲望。只将霍新彤折磨的死去活来几度昏迷,性交的整个过程是在血的润滑下完成的。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霍新彤双腿合拢不上,整日躺在石床上以泪洗面。楚雄亦怕玩的过火,失去得来不易的美人,也修养几日由裘少堂照料霍新彤。

从此以后楚雄成了洞中的主人,除了练功以外便以调弄霍新彤取乐,支使裘少堂作为消遣,将往日青楼中的逐般招数一股脑的用在霍新彤身上,将这初经人事的少女浇润的越发娇艳动人。

这样过了一段时间,一次裘少堂对楚雄言道:“你武功既已大成,何不再寻出洞途径到外面一番作为,远胜在这里虚度光阴。”说的楚雄心动,想到《玄铭录》中有一闭气法门,可用内息循环、生生不绝倒可一试,于是决定亲探泉眼。

准备停当,楚雄手持夜明珠跃身泉内,运起心法闭了呼吸向下潜去。泉底一片黑暗深不可测,仗着夜明珠的光泽不知向下潜了多久,通道开始变的平缓狭窄水流湍急。楚雄扶住暗壁不敢前行,未知水路通向哪里贸然卷入洪流便再难返回,左思右想还是依原路返回。

远见到出口光亮楚雄加快游速,突然头顶数块石头落下,楚雄避无可避身上挨了几击。虽然他已练至金刚不坏之身仍是吃痛不已,当下奋力冒出水面,伸手抓住举石欲击的裘少堂用力一拉,裘少堂惊呼一声跌落水中。楚雄心中气恼,抱住裘少堂向下拖去,感觉他的身躯纤细绵软不由奇怪,伸手胸口探去却触到软绵绵的两团东西,心下恍然,封了他的穴道重又拉出水面。

回到洞内,楚雄打开裘少堂的发髻将他掷在地上,湿透的衣裳现出玲珑曲线,垂下的绣发衬托一张绝色的面容,一个倾国之貌的美女正在那里怒目而视喘息不定。

楚雄哈哈大笑道:“什么玉面公子裘少堂,分明是大名鼎鼎的武林才女素手智星丘海棠。将这干江湖名家蒙在鼓里好高明的手段。”

霍新彤扑在丘海棠身上哭求道:“放过丘姐姐,我答应你的一切要求。”

楚雄冷冷道:“你有的选择吗?”伸手点了霍新彤穴道,抱起丘海棠走进石室放在石床上,丘海棠自知难逃受辱闭目冷对一言不发。

楚雄嘿嘿笑道:“当日你的彤妹尽欢之时你一定羡慕已及,今日就让我来尝试素手智星的潜力如何。”说罢手动如飞将丘海棠的衣物除尽。

楚雄赤裸着身躯紧紧地压上丘海棠一丝不挂的娇滑玉体,在香唇、桃腮上一阵狂吻,然后含住娇挺雪白的乳房狂吮浪吸,一只手握住另一柔软坚挺的怒耸玉乳揉搓,另一只手就伸进丘海棠的下身淫邪挑逗,丘海棠强忍羞辱之心一动不动任他为所欲为。楚雄在柔若无骨的娇美玉体上恣意轻薄、挑逗,插进下身的淫手温柔火热地轻抚、揉捏武林才女娇软稚嫩的阴唇,最后将嘴压上丘海棠圣洁的私处用力吸舔,双手不停地在乳峰上抚弄。

尽管一忍再忍,但丘海棠亦感觉到自己两粒嫣红圆润的乳头渐渐变硬、挺立,下身分泌的黏液已经渐渐成流,在楚雄的吸吮下发出“啾、啾”的淫靡之声,这让她感到无地自容羞愧难当。楚雄起身扶助男根抵在穴缝一阵研磨,听到丘海棠强自忍耐的急促呼吸,得意的就着淫液一挺刺进穴中。

丘海棠双腿一伸紧咬下唇眉头深锁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楚雄吸气再次用力一挺,这次一插到底两人下身紧紧结合在一处。丘海棠双腿一阵颤动,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全身绷紧,腔道里的肌肉剧烈收缩,将男人的阴茎夹的紧紧的。楚雄抬起她的双腿开始奋力的冲刺,丘海棠在他身下哀声呻吟着,两条玉腿不知是该夹紧还是放松,无助的颤动着,胸前那浑圆可爱的乳房随着楚雄的猛烈动作而前后颠动着。

楚雄俯下身子,两肘支撑着体重,抓着她的双乳,小腹快速的运动着,每一次都让自己的阴茎整根插入,追求着最大的快乐。丘海棠的腔道里充满了销魂的弹力,那种紧紧包容的感觉与阴茎摩擦的快感让楚雄的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了,他大起大落的运动着,两人小腹撞击的声音频密热烈,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丘海棠痛楚的呻吟和楚雄的喘息。

很快丘海棠白嫩的肌肤被汗水湿透,她皱着眉头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在楚雄狂暴的冲击下从口中发出急促的喘息,她的手紧紧抓住石床边缘青筋突起似要抓出血来。过了很久,她终于渐渐的可以承受楚雄的凶猛进攻了,腔道里的爱液渐渐增多,让楚雄的阴茎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不久前还是纯洁无暇的身体,她的面容不再那么痛苦,夹杂着些新鲜的无助的表情,让楚雄的阴茎不禁在她的腔道里胀得更大更坚硬了,而快感也越发的强烈。

汗水从两人的身体上不断流下,他们的肌肤黏黏的贴在一起,是真正的亲密无间了,丘海棠的腿无力的挂在楚雄腰间,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动,腔道内的肉壁也有规律的收缩着,象是要将体内的阴茎全部吸进去一般。

占有征服的快感和肉体的极度愉悦混合在一起麻痹着楚雄的神经,他象是坠入了快乐的天堂。终于,他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无法忍耐也不愿忍耐,他加快动作拼命的耸动着,如火的欲望在小腹间酝酿集结,随着一阵电击般的刺激,他的阴茎深深插入丘海棠体内,阳精一股股射进闻名武林的素手智星新鲜美丽的躯体,丘海棠的身体也随着他的射精而一阵阵的颤动,嘴里发出弱不可闻的呻吟……

破了丘海棠的处子之身后,楚雄担心二女羞愤自尽,又怕丘海棠的足智多谋给自己造成威胁,便用独门手法点了二人生死穴,每隔一段时间需他推宫行气方可延续,又各以二女的安危要挟对方就范,从此真正过上了香艳旖旎的风流日子。

楚雄再未让二女穿过衣裳,三人赤裸身体过着原始生活,兴致一起随地奸淫。这日楚雄正在奸弄霍新彤,只将少女奸淫的娇啼婉转高潮迭起,突然修长玉滑的雪白美腿猛地扬起、僵直,子宫内又射出一股粘稠滑腻的阴精便瘫软身子无力喘息。

楚雄抚摩着越发丰满的乳房笑道:“彤妹天生紧穴性情淫荡,端是倾倒众生的一代尤物。”说的霍新彤满面绯红羞耻的将头扭向一旁。

楚雄重又仰面躺好招呼丘海棠过来,丘海棠无奈只得骑跨到楚雄身上,将男人的耸立纳入体内慢慢起伏蠕动。楚雄看着往昔名震四海的素手智星屈辱的神情心中一阵快意,伸手玩弄着细嫩的双乳道:“棠儿才貌无双,说些诗词以添雅趣可好?”丘海棠心中气恼一语不发。

楚雄转头望向霍新彤道:“彤妹洞穴虽然紧小,但不知和后庭相比却又如何?”二女闻言脸色大变。

丘海棠沉思片刻开口吟道:“春风依旧。著意隋堤柳。

搓得鹅儿黄欲就。

天气清明时候。

去年紫陌青门。今宵雨魄云魂。

断送一生憔悴,只销几个黄昏。”

听着才女口中柔润迷人的语音,楚雄感到一阵兴奋猛顶几下道:“好词!继续莫停!”

丘海棠心中悲哀无奈只得一边耸动一边吟道:“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借问汉宫谁得似?可怜飞燕倚新妆。……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沈香亭北倚阑干。……

东城渐觉风光好。縠皱波纹迎客棹。

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

浮生长恨欢娱少。肯爱千金轻一笑。

为君持酒劝斜阳,且向花间留晚照。……”

在丘海棠娇声吟念中楚雄欲火熊熊,猛然起身抱住丘海棠浑圆饱满的臀部狂抛猛顶起来。丘海棠搂住他的脖子来维持自己的平衡,咬牙忍受着强烈的生理刺激,鼻子发出醉人的哼吟,阴茎一次次刺进她身体最深的部位,将强烈的快感传遍两人的身体,每一次抛动嫩乳摩擦着楚雄的胸膛,配合着下身的快感,那种感觉真是美妙极了。

直到丘海棠的呻吟渐渐虚弱,楚雄感觉到自己腰间阵阵发酸,阴茎也一阵阵挛动,加快动作猛烈顶送几下,然后将阴茎全部插进她的腔道,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将丘海棠的腔道灌的满满的……

楚雄搂住怀里的丘海棠两人一同喘息着,楚雄抚摩着湿漉柔滑的肌肤道:“再吟一首吧!”

丘海棠思虑片刻吟道:“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

美人如花隔云端。

上有青冥之高天,下有渌水之波澜。

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

长相思,摧心肝。”

吟完已是心事翻滚眼泪涟涟,楚雄抬起玉首眼见戴雨梨花我见忧怜,不禁吟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丘海棠一愣,不想他也能吟出如此雅句,那知这是以前从青楼之中听来的。楚雄望着才女绝色姿容欲念又起,重又将丘海棠压到身下……

***如此荒淫的度过一段时间,二女分别出现恶心、呕吐迹象,楚雄不明就里问丘海棠生了什么病症。素手智星望着眼前龌龊的男人心中凄惨,哀声道:“我和彤妹已经有了身孕,望你以后加些小心。”楚雄闻言心中一震,默然独自来到泉眼旁暗自思量。

以前只将二女当作发泄的对象,如今怀了自己的骨肉,心中感觉已非往昔,想到自己空有一身绝世武功却要和自己的子女终老此地不免心有不甘。旋又想到:“丘海棠才智过人,如与她共同谋划也许会找到出洞之法,他日自己成就霸业有她相助也可事半功倍。”想到此又思虑一番转身回到石室。

楚雄对丘海棠、霍新彤正色道:“二位姑娘既已怀了楚某骨肉,回想过去所为楚某悔恨不及,你我三人有了夫妻之实就该定了名分好生度日,不知二位姑娘意下如何?”丘海棠、霍新彤不解的望着他,不知他又要有什么花样。楚雄当下在石桌之上简单摆了香案,拉着茫然不知所措的两人行了夫妻之礼,然后解开两人身上禁制让她们穿好衣衫。

丘海棠见他态度诚恳,思虑良久叹声道:“你能以礼相待最好不过,事已至此我三人就该和睦相处,在此绝地依伴终生。”

楚雄笑道:“怎可让我们的儿女在此度日?我正有意与两位贤妻商议出洞之法。”遂将上次探路情形说了。

丘海棠沉思片刻道:“既有通穴不妨试试,左右困在这里不如博上一回,只是我和彤妹修为不够,恐难抵达出境。”

楚雄道:“棠儿多虑了,有我为你二人轮流渡气应该没有大碍。”当下三人决定冒险尝试。

一切准备妥当,楚雄将五粒夜明珠收好,手持一粒与丘海棠、霍新彤一同越入泉眼向下潜去。期间楚雄为二人渡气几回,渐渐来到前次暗流之所。楚雄又为丘海棠、霍新彤渡了口气,紧紧拥住二人投身急流当中,三人随着水流急速向前涌去。水流速度越来越快寒意亦越来越重,到后来三人只感耳鼓做响头痛欲裂,正感煎熬不住,突然通道折上,一股激流大力将三人直冲上去,水花翻滚,三人冲出水面,不由一阵欢呼,他们终于见到久违的外界天地。